私设有,电影情节有。
本文从韦斯莱夫人的角度切入,短打一发完。
天知道,本来是看到微博上卢爹演员对罗琳的言论才想撸个短篇致敬的,但是关于卢爹我真的不熟……偷梁换柱一下,反正都是同代人对吧哈哈哈!
等跟卢爹混熟了再补(或许吧)
我也不知道打啥tag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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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是个优秀的主妇和母亲,这一点体现在方方面面。
陋居的厨房里永远有美味可口的点心,餐具厨具都擦得闪闪发亮,橱柜上好好地摆着《变出一桌盛宴》、《给你的奶酪施上魔法》、《疗伤手册》之类的书,并都被认真地翻阅过。以及,她还养大了韦斯莱家七个孩子,个个身体健康,活泼可爱(此处存疑)。
噢,当然不能不提客厅里的魔法钟。家里每个人都在钟上有一根对应的指针,他们的头像在指针顶端,指着钟面上家里、魔法部、学校、路上、失踪等文字,实时标记出每个人的所在和状态,比如……
“妈妈!爸爸已经离开魔法部了。”幼小的金妮盯着钟尖声尖气地说。
“好孩子,我们马上开饭!”莫丽让一大锅奶油浓汤从厨房飞到餐桌中间,一堆红头发的小脑袋立刻凑上去,与此同时,门咿呀一声开了,韦斯莱先生一步踏了进来。
再比如……
“妈妈!他们俩在路上已经一个小时了。”珀西告状,“去杂货店买东西根本不用那么久。”
莫丽看看钟上两人共用的那根指针,皱起眉毛:“两个混小子!又跑去哪玩啦!”
再再比如……
“妈……妈妈……呜呜呜!”
“怎么啦罗恩我亲爱的?”
“妈妈不好了!查理有生命危险!呜呜呜……”罗恩指着表盘哭得伤心极了,查理的指针端端正正指向了“生命危险”的字样。
莫丽扶着胸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还好,指针很快偏转到了医院那一侧,猫头鹰也捎信来,告诉大家查理在魁地奇比赛中发生意外,不过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
“魁地奇?查理明明飞得那么好!”双胞胎之一露出怀疑的表情。
“是对手做了什么吧,去年查理他们刚刚得了冠军诶。”另一个笃定地说,“比如对他的扫帚施恶咒!”
“闭嘴!”莫丽生气,“魁地奇风险很大!骑飞天扫帚也不是闹着玩!如果再被我发现你们俩去扫帚棚——”
等她转过身,双胞胎已经偷偷遛走了。
事实上,这两个让她最头疼的孩子弄出来的“生命危险”比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像是,偷了韦斯莱先生的魔杖尝试某种禁咒啦——幸好被及时发现,俩人一起挨揍;对厨房里上下翻飞切菜的菜刀产生兴趣,想试试能不能让它削苹果啦——弗雷德差点就此跟他的大拇指说拜拜;还有,若干次骑着飞天扫帚撞到树、烟囱、失控掉进池塘里……
莫丽重重叹气。
到后来,她就习惯了。
等双胞胎再大一些,去了霍格沃茨,她更是只能三不五时写封吼叫信去训斥他们一通。弗雷德和乔治搞出来的恶作剧有增无减,屡屡违反校规,但好在代表双胞胎的指针不那么经常走去“生命危险”一边了,这让她略感欣慰。
当然啦,她也不会因此减少骂他们两个的次数。
“O.W.L.s,你们只通过了三门!”莫丽失望地举起双手,“N.E.W.T.s更不用想了,这样毕业后怎么能在魔法部找到工作呢?”
“可是,我们压根不会去魔法部!”
她怒气冲冲地又骂了他们一顿。
再后来,神秘人复活了,凤凰社重新开始活动,韦斯莱先生为此常常在外面奔波,在家的时间更少了。而魔法钟上全家人的指针都无一例外地在“生命危险”上汇集,这让韦斯莱夫人充满忧虑,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把这座钟从墙上取下来,随身携带。尽管它所能提示的情况一成不变,莫丽还是不厌其烦地时时看上一眼——至少“生命危险”的意思是,大家都还活着呢。
在格里莫广场12号见到博格特时,不断变化出来家人惨死的景象让她痛不欲生,全家都在凤凰社对抗神秘人,牺牲几乎无法避免。有几次莫丽悄悄规划过,假设自己或者亚瑟去世了,孩子们该如何安排。令人庆幸的是他们都长大了,聪明又健壮,不必她太过担忧。
但很快,又有另一种恐惧攫住她——假如牺牲的是孩子们呢?她不敢想下去,只能擦掉眼泪,让自己忙碌起来。
她越发有些神经质地依赖魔法钟了,因为凤凰社成员需要长时间呆在格里莫广场12号,她把钟也一起带了过去。
直至陋居毁于烈焰。
除了被莫丽带走的魔法钟,那里什么都没剩下。
在战胜了神秘人以后的某一天,当莫丽打开手袋,打算把钟重新放回早已修复的陋居客厅里时,她发现,原本属于弗雷德的那根指针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裂痕,贯穿了他的头像。
她失手摔掉了钟,捂住嘴不想让悲伤的情绪把自己击倒。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抚摸着那道裂痕。她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乔治哀伤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
“我还以为它已经丢了,妈妈。”他嘴角稍微上扬,“太好了,我们把它放回去吧,就像……”
莫丽失声痛哭。
乔治把嚎啕的母亲搂紧,轻轻拍打她的背。
金色的指针上,双胞胎的头像仍保持着一致的步调,停在家的位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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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得稍微解释一下,查理大概是二年级得的魁地奇杯,而他是1972年末出生的,84年入学。双胞胎是1978年,所以文中韦斯莱夫人警告他俩别去偷玩飞天扫帚的时候,俩皮孩子也就7,8岁这样,但我估计他们至少已经偷偷飞了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