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久藏数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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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双子骨科做饭人,主打原著向偶尔无厘头,刀子糖块随机掉落(别信

[韦斯莱双子]那些讨厌的韦斯莱

谁说韦斯莱人人喜欢,这不就有个路人甲在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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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一名在魔法部工作的小职员。


职业体面,收入稳定,工作……呃,不总那么轻松。因为我是分属魔法事故与灾难司的。


每天早上,我会从壁炉进入魔法部大厅,坐上哐哐作响的电梯前往三层的记忆注销办公室。对啦,我是个记忆注销员,每天工作是否轻松基本取决于偶发事件逆转小组的同事们派过来多少纸飞机。  


希望今天也是摸鱼的一天。


别小看这份工作,总有人误解我们是一群只会用遗忘咒的家伙,这很不像话。记忆注销员还负责重塑记忆,要让麻瓜们对不幸目睹到的东西有个合理的解释,也需要精通麻瓜研究学的好不好!


这一天我出去了两次,肯特郡的德达洛迪歌时不时弄出点大动静,已经上了办公室重点关注名单,据前辈们讲,他甚至在1981年制造过一场流星雨,害得办公室全员忙活两天以后不得不把问题转送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

  

……幸亏我入职没那么早。

  

走大运了,这次好像不关迪歌的事。赞美梅林!


几个麻瓜被一顶戴上后整个头部就消失不见的帽子弄得歇斯底里。可怜的家伙们,来个一忘皆空吧。

挺简单的工作,就是麻烦得很,我们顺带还要把见过他们失常的人记忆也修正一遍。


严重怀疑这是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责任。不关我的事,留给亚瑟韦斯莱那个爱收集插头的怪胎去心烦吧,下班喽!

    

最近工作量增加了很多,除了食死徒频繁活动造成的破坏,一些惹人讨厌的把戏道具也“功不可没”。可恶啊,为什么要在夏天出售会下雪的景观装置?不谨慎的巫师在公园里乱用给我们添很多麻烦的知道吗?!!


今天也是摸鱼失败痛骂魔法把戏的一天。谁让我无权干涉食死徒呢,神秘人就不能给手下放个假么?

      

没想到啊,那些给我增加工作量的小玩意都是韦斯莱出品。


不是重名,就是二层新设的伪劣防御魔咒及防护用品侦查收缴办公室的负责人,亚瑟韦斯莱的那个韦斯莱!据说在对角巷销售这些东西的人是他儿子们。


就这,斯克林杰还给他升职了?


天!理!何!在!


每天都有新麻烦,能摸鱼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食死徒的活动又升级了,越来越多没法处理的工作划归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也算是好消息吧。


屁的好消息!现在十桩任务里有八桩是韦斯莱产品闹出来的。


生气!决定在电梯上遇到亚瑟韦斯莱就对他翻白眼。


好容易结束加班回到家,拿起桌上的茶美美喝一口……然后吐成狗。


呕吐糖果!我感谢韦斯莱全家老中青三代!


儿子说想不起来另外半块止吐作用的糖被他放到哪里了,于是被迫在呕吐间隙依次尝试了麦片粥、热可可、狗罐头(我想拒绝,但实在吐得太厉害了)……最后吃了一个味道感人的玩意,止住了。


不明白为什么有食品做成黑魔标记的样子,还这么难吃。


明白了,也是韦斯莱出品。


单方面宣布和韦斯莱不共戴天!


越想越气,遂冲去店里同无良老板理论。


完败。


2v1,本以为两个老板会打持久战轮番上阵,没想到只要他俩张嘴就没第三个人能插进去话的余地。


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儿子被韦斯莱在售产品迷得神魂颠倒。我忧心忡忡。


又去了一次。对角巷1/3的店面都歇业,唯独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人头攒动。


见鬼了,成年人比小孩还多。现在的人是不是都丧失判断力了?最显眼的货架上卖的是速效逃课糖啊,你们就不担心孩子未来的学业吗?  

  

问过部里的熟人,说没有办法。


经营手续齐全,还是对角巷纳税大户,营业许可并不禁止他们销售这些倒霉的玩意。我站在街道对面长吁短叹,有个女的走过来说要采访,我告诉她自己是韦斯莱产品受害者没什么好说的,结果她双眼放光,比她那头用魔法打理过的金发亮得还不正常。


维护营商环境?整个对角巷都这么萧条有啥可维护的,要维护你还想听我说经营状况最好这家的坏话,他们的竞争对手塞钱了对吧?


不管,死马当活马医了,主要是憋得难受。狠狠吐槽半小时,说得口干舌燥。


她好像很兴奋,飞舞的羽毛笔也很兴奋,激情在燃烧,我都闻见采访本冒出的糊味了。


过了几天,预言家日报登出一篇丽塔斯基特撰写的特稿,矛头直指韦斯莱们的对角巷93号。


迫不及待买了一份,仔细阅读。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原来老板就是两个肄业生,怪不得逃课糖系列卖得这么理直气壮。


哇,报纸上还说他们明目张胆嘲讽魔法部高级官员,虽然我两次都忙里忙慌没注意哪有骑独轮车的木偶。呃,好奇心按不下去,谁能告诉我究竟是哪位官员啊?


哟,这个便秘仁的广告词好大胆,好好笑,去的时候太生气,居然错过发笑的机会……


淦!我明明在生气,笑什么笑!(他们不怕被神秘人干掉,我还是怕的)


……


他们还在店里卖麻瓜魔术把戏套餐……等等,现在魔法部登记麻种巫师的工作热火朝天,他们居然把这东西摆在货架上出售?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可恶,那些意图窃取魔法的麻瓜,再怎么模仿也是徒劳的!魔法只属于巫师!


真想不通,纯血巫师里怎么会有这种人,韦斯莱全家想必都有点大病!


……


哎?


写了举报信,匿名的,检举韦斯莱袒护麻种巫师。


我是没证据,但不妨碍我有质疑的权利!


隔了几天又去看,93号居然没被查封,不过客流明显少了很多。


让你们毒害巫师下一代!活该!


听说魔法部去查了他们好几次,暗戳戳地开心,连上班都更有动力,要是恐怖事件再少点就好了。


哎,还是得加班。


今天韦斯莱把戏坊倒闭了吗?


还没有,真遗憾。


刚出任务到达麻瓜街区,突然被紧急叫回去,两个官员黑着脸甩过来一份调查表,问我为什么协助妻子隐瞒麻种出身。


啊?


我不知道……结婚前她说她的父母是巫师,只是早早去世了……


他们不听我解释,让我带路去家里抓捕她。我惊恐地想起,早上同事还提到过德克·克莱斯韦,妖精联络处主任,因为伪造巫师出身即将被送往阿兹卡班。 


我彻底懵了,直到妻子和孩子的哭声让我惊醒。我撞开那两个人,带着家人钻进壁炉。

 

从没发现对角巷的石板路这么长。我们在街巷上奔逃,惊恐万状,无处躲藏。有几个乞丐一样的巫师麻木地围观这场追捕,更多的人则匆匆避让。


肯定会被抓住的,但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我害怕阿兹卡班,我不想被摄魂怪变成行尸走肉。


为什么眼前是一条死巷?我们还能往哪儿跑呢?梅林啊,可怜可怜我们吧。 

   

然后——砰砰两声,追兵被轰到墙上去了。有人从打开的角门里走出来,扶起我吓得哭不出来的儿子,又把追兵甩飞的魔杖捡起来,塞到我妻子的手里。 


“看呐乔治,是我们的老熟人。”把戏坊的老板之一瞅瞅我,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你也是麻瓜出身?”

   

“不,我才是。”妻子回答他,“但搜捕队认为他袒护我……”


“无所谓,赶紧把这两个晕倒的家伙解决一下,”他的兄弟说,“给他们个一忘皆空!”

  

我忐忑不安地请求他们让我自己来,比起由外行人动手,还是亲自修改追捕者的记忆比较牢靠。“可以吗?我是个记忆注销员。”

  

另一个韦斯莱戏谑地看着我,“对麻瓜拥有合法施咒权的人哈?这么说食死徒抓你肯定是出于嫉妒啦!”


听得出他在讲笑话,但我笑不出来。


我恶狠狠地念完咒语,他们又补了两个昏迷咒,然后问我们打算去哪儿躲着。

    

“这种事最近见多啦,整个英国都不安全,不如去国外呆一阵子。”一个红头发建议道,我发现他少了一只耳朵。


前两次在店里真没注意这个。


废话,每次都有那么多事要烦,哪有空注意他们多只手还是少条腿。


“可我只擅长记忆魔咒啊……”我失魂落魄地说,“去国外,没了魔法部的工作……怎么生活呢?”


“你觉得留下来生活还能继续?”有两只耳朵的年轻人惊愕地看着我,“天哪,魔法部怎么雇了这么多白痴?”


“别少见多怪,他又不是唯一的那个。”


现在我希望他俩能少条舌头。一条不剩也行。


干吗仗着我欠你们人情就装腔作势?又不是我喊你们来救我的!


好吧……刚才确实喊过救命来着。忍了。


少一只耳朵那个韦斯莱蹲在我儿子旁边安抚他,所以从兜里掏出一个破烟斗的时候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把戏道具呢。


“去法国的话,我这正好有个跨境门钥匙。魔法部的手伸不到那边,要吗?”


我一眼发现上头没打过门钥匙管理办公室的颁发标记,“这好像不是魔法部发放的门钥匙,非法的吧?”


“非常正确,就是非法的。”


“使用后被抓住还会罪加一等哦。”


他俩恶劣地直冲我笑,“完全不合规矩,你要不要用啊?”


妻子搂住儿子,小声说机会难得不用管家里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先离开,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想清楚。”那个红头发不客气地把门钥匙扔进我妻子怀里。


“再会,双料的傻瓜。”他的兄弟还在那阴阳怪气。 


门钥匙发光的一瞬间,妻子把我的手指放在上面,蓝光中一家三口迅速离开原地,我听见他们在下方遥遥地喊“有些规矩只适合砸个稀巴烂!”


他们帮了我,但临走还骂了我一通。我觉得扯平了。


远渡重洋以后,英国的消息传来就不那么及时了。等我们听到准信儿,战争都已经结束好几个月了。


顺便说,我们一家住在乡下,附近的麻瓜只知道我和妻子在路边开了家小咖啡馆。


家务魔咒万岁!


谁都不知道那台徒有其表的破咖啡机其实只是个空壳子,烤出那些香酥诱人的可颂也不需要我们起早贪黑。


对了,法国人把这个读成夸桑。有趣的发音。


又过了大半年,我们联系上过去的朋友,他们说可以回国了,过去受到迫害的巫师还能得到一小笔政府补偿金。


妻子想回去,儿子明年也该上学,有点担心霍格沃茨的猫头鹰能不能及时送来入学通知书。


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来结清租金,转让店面,回到英国又忙着找住处重新安顿下来。我返回魔法部说明情况,运气不错,他们让我优先补上记忆注销员的缺额。 


新生活又一次向我们张开怀抱,不过这次一切都充满希望。神秘人倒台了,针对麻瓜出身巫师的禁令不复存在,等我再次走进对角巷,已经是又一年的初夏。93号光彩照人的玻璃窗前围满了人,我站到人群外面看了看,好像是战争胜利x周年庆活动。


其实早该来感谢两个店主,妻子提过好多次,但,因为你们都知道的原因,尽管匿名信相关的记忆已经被我自己修改了,再面对他们还是难免尴尬。


反正他们是好人,应该不会计较。


吓,挤死了,为什么大家一个劲把我往店里推!我不要进去!


到底还是被推进来了,还跟韦斯莱撞个正着,是少一个耳朵那位。


“看来你们回国了。”他不见外地打招呼,“这次要对哪些东西提意见?不过我不记得你家里人最近有光顾,”他张望了一会,“不会是我兄弟接待的吧?”


意见就……算了吧,我也没那么厚的脸皮。


“韦斯莱先生!”店员在另一头高喊,他匆匆离开,我还没想好道谢的话该怎么开口。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个出言不逊的兄弟,面对那位我的愧疚感肯定能少很多。


锁定人群里又一个招呼顾客的红头发,奋力挤过去,不过……奇怪了,我疑惑地打量他。


怎么长得不一样?


分明听见别人也喊他老板,又是什么变形把戏吗?


“你好,我是罗恩韦斯莱。头一次见你来这。”


哟,还真换人了,虽然有点记不清但反正那位老板不叫这个名,而且这张脸看着比另一个店主老实多了。


“您是乔治的旧相识吧?我是他弟弟。”


算是……吧。


“以前那个,和他长得一样那位……他不在这吗?我有话想和他说。”我比划着,不记得名字是弗什么了,叫错了又尴尬,不如等对方提示。


结果这家伙如临大敌,一把将我推到楼梯后面。再次确认姓韦斯莱的人脑袋多少都有毛病。


“小声点,你说弗雷德?”他指着墙上的照片问,里面两个一模一样的青年站在把戏坊门口,冲着镜头丢烟花。


同情那位摄影师。祝他好运。


“他在1998年就牺牲了,正好是那年的今天。所以,拜托,至少别在这个日子提。”他的脸上阴晴不定,“虽然乔治已经表现得不那么在乎了,可是——谁又知道呢,反正我觉得他从没彻底好起来。”


五月二日,战争胜利纪念日,也是逝世纪念日。


听说那是一场惨烈的胜利,预言家日报登了一整版缅怀阵亡人员的名单,我没仔细看,没想到韦斯莱也是其中之一。


不能怪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双胞胎店主在所有人眼中完全是一个整体,看见一个总觉得另一个也该在附近,谁能想到……


谁又能想到啊,一直以为只是两个无视规则却意外会赚钱的年轻人而已。


以为他们出手相助不过是一次不计后果的冲动罢了。


如今想想,他们处变不惊,随随便便就能掏出门钥匙送人,怎么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得到过帮助的本就不止我们一家,我只是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把讨厌的人想象成英雄。


我还记得那个年轻人说再会时嫌弃不已的模样。


“对了,您找弗雷德有什么事吗,对我说也一样。”


我……我要说想帮他兄弟修改痛苦的记忆,会不会挨揍啊?


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擅长记忆魔咒的记忆注销员。


有人给了我们希望和未来,可我却帮不了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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