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久藏数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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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双子骨科做饭人,主打原著向偶尔无厘头,刀子糖块随机掉落(别信

[韦斯莱双子]黑夜白昼 25

只有弗雷德存活的平行世界AU。

作者认真反省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写烧脑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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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赫敏拢了拢头发,作为在座五个魔法部职员的代表第一个表态:“希望你能明白,我刚才仅仅是提出一个没有依据的假设。今天大家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了,每个人都需要更多时间来消化,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知道你一向是行动派,”比尔表情肃然地对兄弟说,“无论如何答应我,等有了更详尽的结论和计划再行动,而且至少要带上同伴,这回你总不能把我们全都排除在外了吧?”

“万幸,同一个罪名已经正式宣判过不能再次使用。不幸的是,你最近四处跑肯定会被密切监视。”珀西郑重警告道,“可别指望我能给你开后门。”不过他说完话下意识地把手挡在嘴上,似乎态度并不太坚定。

“还有,我觉得禁锢乔治灵魂那部分不太可能是真的,对方就是看准你的弱点才故意这么讲。”赫敏边说观察着弗雷德的反应,“他知道怎么让你丧失理智。”

“我就说嘛!你听起来就像故事里那些急着去解救被囚禁公主的莽撞骑士,最后无一例外掉进陷阱里。”罗恩恍然大悟。

弗雷德被这个比喻弄得浑身不自在,尤其罗恩还在一定程度上逼近了真相……他暂时还不希望自己不可告人的罗曼蒂克想法成为新关注点。

“为什么不能是真的?”他努力保持平静问道。  

“因为那肯定是比不可饶恕咒还邪恶的黑魔法,我们中有谁听说过吗?”罗恩抢着说。

众人都摇头。

“那不就对了。”罗恩耸耸肩,“每一个不可饶恕咒都会被傲罗司监控,进而把使用者做过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没理由对这么可怕的魔法反而视而不见啊!”

“也可能正因为没人用,所以根本不在监控之列。”比尔沉思着,“比如特别古老的那些,又或者完全是被人新创造出来的,没有使用记录,也就不会设置针对性的监控魔法。”

  

“金妮又催了一次。”哈利说,他晃晃手中的魔法加隆,金币边缘正在发出闪光。“我们恐怕得到此为止了。”

他的话让大家迅速行动起来,弗雷德有点高兴自己不必向每一个人发誓保证自己老老实实的才能脱身。


珀西先一步撤销了保护屋子的限制魔法,又取出弗雷德的魔杖物归原主,“现在,好好回到你自己房间去,别再耍花招了。”

除了比尔,他的语气让所有人瞬间回到上学那个时候,纷纷觉得他下一句肯定要说“否则格兰芬多就要扣xx分……” 

“你相信刚才的结论吗?”弗雷德听见自己的弟弟在和救世主说悄悄话,“我确定所有关于珀西的记忆都指向同一个。如果这个世界被改变过,为什么不让他变得更亲切一点呢?他在公共休息室训人的那些记忆可能得跟我一辈子。”

  

别人尚能选择信或者不信,只有弗雷德知道自己没得选。他怏怏地握住魔杖,旋转身体,然后出现在自己和乔治那间卧室中央。

蕴含在巫师血脉中的魔力并不会因为几个月没有使用而变得滞涩,而他认为和乔治之间的牵绊也是如此。弗雷德把魔杖扔到床头桌上,刚换完睡衣就听见楼下传来说话声。很快,楼上某扇门开了,韦斯莱太太的声音响起来:“哦哈利,部里真该对新人好点,他们又让你忙到这么晚!” 

“确实……太晚了,抱歉。我想回自己的住处来着,但罗恩坚持我应该来这过夜。”

“当然,我们还没睡呢,亲爱的。你不用担心打扰到谁……”  

好几个人的脚步让陋居上下都苏醒了,弗雷德认为自己这时应该露个面让母亲安心,于是推门来到外面。

莫丽看到他时确实显得松了口气,“我还想一会去看看你,弗雷德。要不是金妮今晚一直有些焦虑,我早就去了。”她把一些热腾腾的烤饼分给几个孩子,“你也来点吗?” 

“不了,我想来点茶。”

但莫丽不由分说给了他一大杯牛奶,并坚持他不在家这段日子里瘦得不成样子,必须多吃些东西。  

几个人一直等到韦斯莱夫人回去睡觉才重新挑起话头,哈利告诉弗雷德,这几天比尔会适时地向家里公布好消息,让妈妈的注意力转移到来年诞生的新生命上。

“这样她就不会花太多时间想你的事了。”罗恩说,“大概也会很乐意让我们替她看着你,这样咱们下次凑在一起就自然多了。”

他话音还未落,金妮就动作轻捷地出现在楼梯口,灵活得像只猫。

“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整个故事?”她一下跳到几个人中间,看看弗雷德又看看哈利,“为了不让妈妈有时间去弗雷德那,我刚才肯定是把这辈子的烦恼都捏造完了。” 

“或许……天亮以后?”罗恩打了个哈欠,“赫敏说她会连夜把相关信息整理出来,建议等睡醒直接问她,我猜你能收到一份标出全部重点的笔记。”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拜托千万别让我们复述我正困着呢”。

“这我同意,她连带还会给你一打支撑各种问题观点的参考资料。”哈利的语气带着点敬佩,“珀西好像也没打算睡觉,他们已经分头行动去了。”

  

金妮递给弗雷德一个了然的眼神,“威森加摩开庭都没让大家通宵达旦,看来你的故事真的很复杂。”

  

与此同时,赫敏穿过炉火,挟着好几本厚书走进贝壳小屋的客厅。战争时期这里曾有一阵子被凤凰社当成安全屋,社员们在保护措施的设置上不遗余力,即使到了现在,安全性也比珀西那间公寓强得多。

  

她从桌上的咖啡壶里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黑咖啡,然后一头扎进纸张和笔记中间。大约一个小时后,珀西也来了,带来一大卷羊皮纸,他们安静地争论,让标记魔法在一行行文字中间频频闪光,几支自动书写羽毛笔同时工作,不停记录或修改他们的结论,笔尖和纸面接触发出骤雨般的沙沙声。

黎明的曙光照亮窗棂时,比尔从地下室出来,给他们端出刚调好的精力药剂,取代桌上已经喝空了的咖啡壶,两个一夜未眠脸色苍白的人正好缓口气,都抱起杯子猛灌。  

“这是什么?”前解咒员捻起一张画着很多箭头、线条和图形的纸问。这东西再复杂几分就能和他见过的一些古老壁画相媲美了。

“哦,我利用思维导图来协助分析。”赫敏说,“这样我们比较不容易遗漏那些看似微小的信息之间的关联。”

她把几个关联点指给他看,线条和箭头像毛毛虫似地蠕动起来,辅助赫敏讲述两个人刚才得出的结论,珀西不时出声更正。

“我们发现,只要从平行时空理论出发,弗雷德的故事从逻辑上完全可以自圆其说。在这方面,麻瓜提出过更多假设,其中一些刚好能够跟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互相印证。时空节点可以看做是一条路上的分叉口,可能是某个关键事件的不同结果导致两个彼此独立的时空从此分道扬镳。”

“或者并列前行。”珀西说,“我想应该有好多个节点,经过多次分支后的时空比没修剪过的扫帚枝杈还多,弗雷德前往的那个和我们的非常接近,但不排除还有和我们这完全不一样的,这就是罗恩提出的那种观点。只不过差异太大的分支不在这次的讨论范围内。”

“是的,”赫敏说,“就算我们在不同世界里对同一事件做出相同选择,结果多少也会因为执行过程中的种种因素有所不同。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你在那个时空里也被格雷伯克袭击过,只不过伤势并不如在这个世界的你那么重。就像两条接近的道路,遭遇塌方时路面裂开的程度也不一定相同。平行时空也有可能在并行一阵后出现一定程度的彼此渗透,甚至是重合。我和珀西称呼这种情况为时空融合。”

“看起来融合就在我们的世界发生了,原理暂时不清楚。你受伤这个结果作为两个世界的共同点被保留了下来,但伤情却发生了变化。我们所有人的记忆为了适应这个全新的现实,也在融合发生的同时被新的记忆取代了。”珀西说,同时快速翻动刚才做出的记录,“不是人为修改,我认为这更像是一种覆盖——新的记忆因为更符合现实,被大脑优先接纳,旧的记忆会成为潜意识随着时间过去被彻底遗忘,但基于某些原因,部分人可能会残留一些原先的记忆。目前看来似乎作为直接当事人的记忆会保留多一些。”

“那么这个融合发生在在弗雷德离家后。”比尔摸着下巴想了想,“假定是他进入另一个时空造成的。我们因为身处这个世界,一切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所以都没有察觉,但弗雷德当时并不在这,当他从另一个时空返回时针对记忆的修正才开始,所以他脑袋里保留的东西要更多些。”

“跟他个人的作为关系应该不大,毕竟他在那边的形态只是一条狗,动物对人的影响很有限。”珀西揉着额头说,“我更相信是那些占据他身体的人干的。所以我们可以初步认定,融合现象很可能就是交易目的,但也可能只是某个阴谋过程中出现的副产物。”

“啊哈,那不管这个阴谋是什么,我都先欠了份人情啦。”比尔眯起眼睛,转身去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多有意思,为什么融合不保留伤势更重的结果呢?”

他的问题让另外两人一同陷入思考。

珀西喃喃自语:“你该反过来问,假如被保留的结果有规律可寻,促使融合发生的人又知不知道这回事。”

赫敏刚好也想到这一点。

她瞥见当事人正试图从不同角度观察自己脸上那几道伤疤,它们愈合得还算不错,没有大面积的扭曲和瘢痕,细细长长的甚至没有太多影响伤者的容貌,反而一定程度上为他的英俊增添了某种沧桑感。

食死徒侵入霍格沃茨那天的记忆被她反复研究过,也让珀西对她使用了一些解咒,不过头脑中并没因此获得更多的信息,说明即使出现记忆上的偏差也不是魔法造成的。不过这样也好,她打从心底里并不希望弗雷德描述的那种可怕情景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好像切坏了的牛排……这糟糕的比喻让她短时间内都无法直视这种食物了。

比尔突然把镜子扔到桌上,人也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可是这样一来,你那个改变时间线的说法就成立了!”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赫敏,“一种比使用时间转换器更隐蔽、更有效的方式。之前我还认为哈利的记忆错位非常轻微,但现在看来……”

“我刚才在想的就是这个。在我们世界里,被覆盖掉的记忆很可能不是格林德沃诈死。黑魔王曾经真死了,就像哈利记得的那样。”珀西跟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缺乏睡眠的脸比刚才还白,“这回我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反正现实已经如此,对错无所谓啦。”比尔从容地给他倒上一杯精力药剂,“假如进一步融合会让我们这多一个乔治,另一边多个弗雷德,那干嘛不接受呢?” 

“但是,所有跟时间有关的魔法都是危险的,你们还记得爱洛伊丝·敏塔布吗?”

  

假如罗恩或者弗雷德在这,八成会问那个敏塔布又是哪位。但此时在场的人个个都是博览群书兼收并蓄的优秀学生代表,对这位回到四百多年后呆了五天,直接导致接触过的人里有二十五个后代的出生被从时间线上抹去的倒霉蛋颇有印象。

“往好了想,目前知道的改变最远也没超过三年前,时间跨度短了不少,等比换算一下,连半个人都影响不到吧。”刚刚晋升准父亲的人毫无依据地保持乐观,“何况这跟时间旅行也不完全一样。按照融合原则,原本在这个世界没机会出生的人命运说不定就此改写了呢。反正不管怎么看,出生都是比较好的结果,值得被保留下来。”


问题是,所谓的融合原则目前仅存在于猜测中。考虑到时间的自洽性,赫敏还真有点担忧这个“较好结果”的判断依据。他们根本还没进行过更大范围的比对和验证,现在就放松实在为时过早。但她也没法对韦斯莱家标志性的乐天派脾气指手画脚,只能向珀西这个韦斯莱中唯一的异类寻求认同。 

“格林德沃也作为‘较好的结果’被保留下来了。”珀西不赞同地加重读音,“显然这个标准在制定时并没考虑到人类福祉。” 

“魔法生效的原理本来也不遵从人类意志,巫师只要学会善加利用就行。”比尔轻快地回答道,“再说,活着再蹲几年监狱又有什么意思。这个黑魔王有一百多岁了吧?我要是他,我就……咦?”  

他如梦初醒地打了个响指,“我们刚才偏离重点了对不对?”

“对。”珀西无可奈何地说,“为什么是弗雷德不是其他人,现在他安全了还是会继续被人盯上,交易中止会不会有对本人产生危害,这些都还是未知数。”  

“别忘了考虑到弗雷德的想法。”赫敏提醒他们,“他现在可能更倾向于被盯上。我必须说这很危险,还有可能违反更多法律。”

“但这次我们可以主动出击,不会任由别人牵着鼻子走了。”比尔说。

“魔法部对时间魔法的管理条例应该不适用于造成空间融合的处罚?”珀西思前想后,最后冒出这么一句。   

“没有判例不代表威森加摩一定能做出无罪判决。不过……好吧,最坏的情况也不一定会发生。”赫敏已经开始琢磨自己再次为某人做无罪辩护该做哪些准备了。

“还有一个问题,神秘事务司对此是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主动出击要面对的麻烦要大得多。”

参与者被一网打尽全数送上审判席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以金斯莱和他们的交情应该会尽力阻止这种丑闻发生。

“我不了解他们在这方面的监管力度有多大,不过去部里打听一下,多少能知道缄默人近来有没有异常活动。”比尔说着,迎上从卧室走出来的妻子。

刚刚睡醒的芙蓉向所有人绽放出颠倒众生的笑容,而比尔后面半句话也碍于被早安吻打断的次数过多而显得含糊不清。  

“这事我去查就行。”珀西赶紧说,以便让这对夫妻不受干扰地完成日常礼节。

他咽下几口精力药剂,脸色变好了不少,接着又犹豫地看看赫敏,“从事非法黑魔法实验,这个指控相当模糊,我认为现在有理由怀疑指的其实就是时间魔法。最好能让哈利他们找到傲罗司提交给威森加摩的原始证据,有德国方面的一手资料最好,我们有太多理论需要证实。”

“有道理……虽然在开庭前是保密的……但……已经审结的档案,想想办法总能弄到手……而且我有预感,德国佬知道的……比我们都多……”比尔在他们身后断断续续地说。


就算珀西和赫敏两个聪明的脑袋瓜加在一起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在甜言蜜语和热吻的间隙中说完这么个长句的。


赫敏叹了口气,“那就别耽搁时间了,反正我一点都不想留下来吃早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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